嚮往⾃由、 堅韌不拔的女防治師——鳳琪
- SARAH WU
- Nov 2, 2022
- 3 min read
Updated: Feb 10, 2024
邱鳳琪是病媒防治業中少數的女防治師。她留著⼀頭清爽的短髮,講話的聲⾳低沈, 話不多,不苟⾔笑,她⾝上散發著⼀股冷傲的氣息,像⼀隻獨來獨往的貓。

女性要在幾乎由男性主導的病媒防治業⽣存很不容易,不但要有⼀定的體能,更要整天⾯對昆蟲、蟑螂和老鼠。⼗年前,從崑⼭科技⼤學的環境⼯程系畢業的她,誤打誤撞的情況下進了⾏業。這麼多年來與這些⽣物如此近距離接觸,但她對⼤蟑螂的厭惡從來沒減過,認為那些⼤的美洲或澳洲蟑螂超噁⼼,⽽且牠們「有脆脆的翅膀,不 ⼩⼼弄爆牠還爆汁」,恐怖的是,防治師不⽌經常對著蟑螂,⽽且「看到的不會是你 ⼀般看到的量,然後牠可能爬到你⾝上,這不是⼀般⼈可以接受的。」
10年來,印象最深刻的仍然是與她討厭的美洲蟑螂有關.是在某⼀間公寓的地下室,她 ⼀如往常的打開地下室的污廢⽔池噴藥,然後霎時間約有三、五百隻蟑螂⼤軍從污廢⽔池內四處外竄。到現在,她還是覺得那個畫⾯非常震撼,「我蠻後悔沒把它拍起來,但我無法在那裡多呆⼀秒」雖然⼼中有千萬個噁⼼,她還是硬著頭⽪把⼯作完成。
防治師不但要整天對著蟑螂老鼠,還有背很重的器材設備,不要說是女⽣,體⼒弱⼀ 點的男⽣也受不了,但剛入⾏時年輕的鳳琪並不認為這會是問題,認為只要有毅⼒就能撐下去。剛入⾏的她就接觸極度挑戰體⼒、耐⼒、膽識的⽩蟻防治,例如踩著⽊梯 ⼦爬上三合院的屋頂上的⼤樑,踩著懸空的⼤樑柱⼀步⼀步走到最深的地⽅。
另⼀次,她跟同事只能背著裝好藥的藥桶爬⼭,很難想像⼀個女⽣如何背著⼀個⼆⼗ 五公⽄以上的藥桶爬⼭,慢慢爬上⼭,但鳳琪憑著她的毅⼒做到了。後來,她的⾝體出現急性肌⾁發炎,連動也沒辦法動,她才發現原來⾃⼰的⾝體撐不住,不能再損耗下去了,所以她離開了老東家。 現在她的⼯作不是⽤噴藥做主要的防治⼿段,⽽是整合各領域⽤不同的知識物,解決 客⼾的問題,這樣的⼯作雖燒腦但對⾝體的耗損比較⼩,也更貼近鳳琪的性格。
鳳琪是個愛動腦筋的⼈,對她⽽⾔,害物防治的⼯作很具挑戰性,在不同環境、不同的客⼾、 不同的⽣物處理的⽅法都不⼀樣。當她能夠很快幫客⼾解決問題,客⼾覺得很感謝,她也得到成就感。在放假的日子, 她常在家看冷⾨的懸疑片,她享受解謎過程中得到的樂趣,防治就是⼀個解題的過程,像揭開謎題那麼痛快。 「⾃從做這⼀⾏以後,它讓我知道,其實我想要有找比較⾃由的⼯作,所以我找⼯作 以⾃由為⾸要條件。」

⼯作是⼀個尋找⾃⼰的過程,也是讓⾃⼰成長的經歷,例如她跟客⼾溝通是慢慢被訓練出來的,「對於以前的我來說,在陌⽣環境在⼤家⾯前表達 ⾃⼰的聲⾳是很困難的,之後做住家⽩蟻防治的時候,要必須直接客⼾溝通。」幾年的磨練後,她早已是獨當⼀⾯的防治師,雖然此時對於未來沒有太明確想法,但如果可以的話,她也希望⼀直這樣做下去。
我們都希望能活出⾃⼰想要的樣⼦,對於鳳琪來說,現在她能找到⼯作與⽣活的意義 ,能夠好好把握當下,活在當下,就已經⾜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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